“林姑娘,我们明天就动身,我会叫人安排好马车,今日你就先多休息,毕竟身上还有伤。回番邦的路上,我们也不必急着回去,尽可一边享受自然风光,一边游玩。”多尔多体贴的说道,周小践点点头,“好,听你的。”
吼吼,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就等于旅游了?想到这里,周小践内心一阵欢喜,不管她有没有和这多尔多发生关系,以后,迟早都会发生关系。现在也就不纠结这个了。
“小路,去准备一些笔墨来,我要给笨瓜和小木子写封信。”
周小践说道,小路微笑的点点头,下去准备。
“笨瓜,小木子是谁啊?好奇怪的名字?”
多尔勒好奇的问道,
“他们是我的好哥们,这要走了,给他们留封信。”
“哦哦”
多尔勒傻傻的点头,然后对多尔多道,“二弟,我们也应该给父皇写一封信了,请他出兵支援大元。”
多尔多点点头,也命人去准备笔墨,于是,两方准备后,便开始各自书写了起来,周小践当然还是让小路代笔,自己口述。
等两方都写好后,已经是几柱香后,
“小路,你现在就把这两封信想办法给小全子,让小全子想办法带给他们。”
周小践吩咐着,小路点头,下去准备。
那边,多尔多也写好了书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去番邦。
“林姑娘,我现在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多尔多走过来,脸上是淡淡的笑意,如沐春风一般,很是舒服。
“以后就不用叫我林姑娘了,叫我,小践好了。”
“小贱?哦不不不,这名字不妥。怎么能说贱了?”
周小践不禁的笑了,“不是贱人的贱,是践踏的践。就当是我的小名了,我一般人可不告诉他的。”
周小践说着抛了一个媚眼,一副你懂得的模样,多尔勒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小践,还真特别。”
“是吧,我爷爷给娶的,他希望我年轻的时候多些磨难,然后长达后,能够过得如意。”
多尔多和多尔勒点点头,“原来林姑娘还有爷爷,那你爷爷现在在何处,我们把他也一起接过去可好?”
多尔多说道,周小践黯然的摇摇头,
“不用了,我爷爷已经过世了。”
两个人沉默片刻,“不好意思,我们……”
“没事,说不定爷爷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对了,你们派了多少援兵给大元,这个难吗?”
周小践关心的问道,
“十万,这个说难也不难,只是,我们番邦一直以来,与各国都交好,也一直保持中立,但是这次以后,恐怕所有国家都会知道,我们已经倒向大元。不过也没事,我们娶了大元的你,自然是要和大元站在一条线上的。”
周小践舒了一口气,“还是给你们带来了麻烦啊,”
“这有什么,你以后就是我们番邦的人了,而且还是我的弟媳妇,这点算什么。”
多尔勒豪迈的说道,多尔多也是频频点头,周小践嘴角一勾,
“也是,就要是一家人了,才不跟你们客气。”
两个人点点头,周小践伸出手,多尔多扶着往里屋走,今天晚上给周小践再换了一次药。
也是晚上,南宫邺终于有了一个人的时间,在伊羽睡下之后,没有留宿天羽宫,而是回了养心殿,终于爆发了,第一次,宫女们见南宫邺发这么大的脾气,将房间里能摔的都摔了个光,满身杀气,不容人靠近,眸子更是生冷的很。
“滚,都给朕滚”
一群宫女太监被喝令了下去,南宫邺有些颓废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满屋的狼藉,一片落寞。
可就是这个时候,偏偏有一个不怕死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窗子上,然后一跃进来,避开地上的碎渣渣,来到南宫邺的右边,翘着二郎腿坐下,
“你怎么来了?”
南宫邺的语气并不好,来人却不介意,
“看见你难过我就来了啊,小邺邺,你就是太闷烧了。”
“注意你的措辞,还有,我什么时候难过了!”
来人一笑,抓起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
“好吧,含蓄。不过做男人太含蓄是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的,你们家那个张牙舞爪的小锦绣要嫁到番邦去了,怎么,你就都不留一下?”
“她不是我的,我从来就只有羽儿一个。”
南宫邺说着操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口饮下,
“是吗?不是你的,你在这里发什么闷气,摔什么东西,不是你的,你以前关心她干什么,深夜扮成黑衣人给她涂什么药,担心她会被斗死,将她保护在冷宫干什么,还有现在,为了让她活着,不惜放手,让她嫁到番邦去,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闭嘴!”
南宫邺一掌拍下茶杯,手上立即被杯渣给划出血来,
“哎哟,快给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来人跑了过去,捧起南宫邺的手,南宫邺一把甩开,
“你真是闲的无事了。”
来人却是一笑,“最近帮里的确没什么事,谁叫我们小邺邺将京城治理的这么好了,”
“少拍马屁,有什么事直说。”
男子放荡一笑,“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小邺邺,你真的打算把你家那个打不死的小锦绣丢到番邦去?”
“不然了?”
“也是,不这样做的话,以小锦绣现在的做派和你之前下的令,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