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问他,“这次你也会亲我拿话筒的那只手吗?”
他便狎昵地眨眼,“想让我亲哪里都可以。”
现在的人就是这样的,说着说着话就开始不正经。
半个月来被上课和练歌塞得满满当当,每一天溜得飞快,我常常不看日历就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走在路上都感觉像是被人推着拱着,一旦坐下来就会精神恍惚一阵,写歌词都像背四级单词。
还就赶在验收节目的前几天,宫隽夜加塞儿似的感冒了。
我一个星期没回家,还是从电话里他话尾的一点点鼻音里听出了端倪,当场拆穿后怒而质问:“你怎么搞的?”
他超委屈:“我发誓,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谁都没搞。”
没法儿交流了。
顶着西北风买药回家的中途,我居然产生了一个荒谬且自大的想法,他没有我的时候生病了怎么办呢?
该死,他又不是小孩子,非要说的话,我才是。
但是没人照顾他怎么办呢?
脑海里兜兜转转地都是这些矫情的问题,而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它们在这种优柔寡断的时刻干扰我的思维,和那些有关于他的念头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