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我们俩一起乘扶梯的时候,另一侧下乘的男人们总是分秒必争地盯着她的腿,脑袋滑稽的跟着扶梯机械状转动;而她早对这样的视线见怪不怪,还故意吹一声揶揄的口哨,看对方自以为没被发现而仓皇回避的狼狈表情。
“我跟那儿挺熟的,再说这次演出我也有份,你又是我带过去的,不用紧张。”
在我们去约见地点的路上,她作为这方面的资深参与者,就整个流程尽可能周详的为我做了解说:
音乐节的举办日期是十二月三十一号,晚上十点直到十二点跨年,两个小时。收到邀请函的人有包括我和费娜在内的二十个选手,曲风各不相同,统一划分为e三个环节,加上即兴表演和互动,二十个节目要砍掉五个。
这不是海选,不是比赛,是正式演出——也不仅仅是演出。像某些选秀节目一样,与其说是娱乐活动,不如看作是在招募新人的基础上,以这种形式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