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
“是,我敢说她为了你什么苦都愿意吃,她是你妈,她把你拉扯这么大吃的苦还少吗。”他继续说,“那你就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了成全你的幸福被人议论被人戳脊梁骨?咱们管不住别人的嘴,阻止不了整个社会的舆论,街坊四邻逢人就问,哎,你儿子是同性恋啊?”
“我不是怪你自私。”
“只是跟她相比,你永远都是不懂事儿的孩子。”
可惜这一次,他再也不能教我了。
我们回到饭桌上,东西都吃得差不多了,桌子下面歪七倒八的堆了十来个酒瓶,费娜喝得有点儿上脸,脸颊上两片红晕笑得山花烂漫,拍打着宫隽夜的胸口说,“不介意我把你们家宝宝借来唱歌吧?今年还有两三首呢!不介意吧?哈哈哈哈哈你介意我也不。”
宫隽夜:“……”
我抿了抿嘴唇,说,费娜姐,我刚想起今晚必须得回去,所以也不麻烦你陪练了,明天上午再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