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时候的酒窝 我就想和她开房
可惜我们交往的时间不长毕业了就远走他方
走之前也没开房撸管时带着悲伤……”
何故的声音还是这么有辨识度,他那带着沙质的、颗粒分明却又细腻温柔的嗓音仿佛就是为民谣而生的,还有一种成熟男人容忍的幽默感。费娜都顾不上哭了,咣一声摔下手里的纸巾盒,“这他妈叫哄我啊……?”
连我都听不下去了。“你民谣圈太流氓了何老师。”
“情怀,懂不懂,这叫情怀。”
何故一面承受着费娜的殴打一面深挚的解释,“七情六欲都是人感情的直观表达,看见喜欢的人就想跟她上床,这不是世间万物的本能么。”
“可是爱情不单单为了上床,你还想跟他聊天儿,不聊天儿的人生是没法儿想象的。所以你要想爱一个人,就要找一个能跟她上床、上完了还能一块儿聊天儿的人。”
我闭上嘴琢磨了琢磨,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那为什么这样的人这么难找啊……”
费娜泄气的坐回凳子上,用脚踢了踢何故的凳子腿,嘴角一撇能撇出一湾海峡来,“啊,老娘最好的年华都该过去了,丫可跑快点儿吧……”
大概是这幅表情让她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