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吗,”我琢磨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老实回答,“除了你就是林瑞安啊。”
“……”
对面一阵默然。
这个不知算我的还是算他的情敌是我们之间唯一的禁语。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凡提起这个姓名,俩人都会以很低级的理由酸上一阵。
大概不带脑子能够为亲密关系增添情趣?我这么理解。
“喂……”只好小心地暖场,“你在吃醋吗?”
“是啊。”
他的语气里却完全听不出应有的苦闷,死守着身为大人最后的尊严,惜字如金地说,“快哄我。”
这可一点儿都不酷。
所以我一考完放假就上杆子的跑去哄他了。也不酷。
放暑假前我们社团内部开了个会,说是考虑到学校每个假期都要布置的社会实践作业,就和另一个社团约好,策划了一个合宿活动,这样好以社团为单位搞定那个让人头痛的报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