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也觉得,能挖空心思去讨他喜欢,纵使没有金榜题名和洞房花烛,也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大事一桩。
三月开学之前,我跟他经过了几番理性探讨,决定正式收养小区里的流浪猫,并挑选了一个气温回暖的日子,带它们去附近的宠物中心做了结扎手术。
伤感的是我们没有找到黄色的那只,它失踪了。而根据宫隽夜先生声情并茂的讲述,他年前捉到过它一次,这位兄台正忙着痴缠一只骚情的白色小母猫,见色忘义没空搭理他,多日不见,想必是私奔了。猫和人一样,都有命里的劫数,让我不必太牵挂。
我回味了这个缠绵悱恻的故事至多一分钟,说,你是不是在逗我?
但我们确实只剩下两只了,这样残缺的结局难免令我感到沮丧,和他坐在手术室外的休息区里,听着对桌的小姑娘讲他们家泰迪是怎样和邻居家的博美大战三百回合,剧情高潮迭起,扣人心弦,打眼一看周围给宠物看病洗澡的主人们都在忘我的听着,宫隽夜整个人都趴到我后背上来了。
正当讲到那博美离奇怀孕的时候,一个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