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时间像那杯洒了的牛奶一样一点一滴流逝,全世界的闪光都凝聚在那枚小小的钻戒上,她一时间呆住了,手都忘记伸出来,让男人白白捏着那枚戒指空等了半分钟。
这样的等待把他的心都悬起来,困窘地皱起脸,误以为自己缺少了关键步骤:“我是不是应该……跪下。”
“喂!”
最后我看不下去了,用纸巾把夏皆洒上牛奶的手擦干净,递了上去。
店里那些聊天的拍照的喝奶茶的女孩子都开始尖叫,还有从二楼跑下来看热闹的。
我给宫隽夜发了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成了。
我就要看着她嫁人了。
后来夏皆还是跟着周靖阳去了他家,拜见两位年迈的父母,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把我也带去了,还留在家里吃了顿饭。周家父母得知我的存在,并没有把我当做那两人婚姻的包袱(要知道多少男方家庭都对带儿子的女方避之不及),听说夏皆从十九岁起就含辛茹苦抚养我这个弃儿,还夸赞了她的善良和责任心。
老两口都是读书人,一生从事文化研究,但不因此显得清高,反而非常的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