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做领袖不爱斗聪明
未够天资当救星
不喜欢做伟大壮举
只喜欢微笑着说声
我爱你而拥你入怀
听你心跳声”
我从歌声里抓住他两根手指,晃了晃,再指指音响,以口型询问这是什么歌。
他看了我一会儿,黑发蓬松的脑袋又往枕头里沉,猫一样眯缝着眼,刚睡醒时的声音有种我无力抵抗的低柔,喃喃地说,《恋人》。
“爱护你如宇宙赐我的本领
准我为了爱恋生存先璀璨
纵是成就有限
都可全情奉献
叫你绝不会孤单
倘我没法搏得万人盛赞
我亦能活到最浪漫
只需虔诚地挽着你手
热情从未减
爱到海枯石烂”
似乎在这种时刻,心动和亲密都发生得顺理成章,当他反握住我的手、嘴唇离我的嘴唇只有一公分那么近的时候,两只猫被挤得发出不满的低吼,小爪子分别从两个方向蹬踹我和他的肚子,让我俩再也没法接近。辗转了好几个角度,都是鼻子蹭着鼻子,终于忍不住笑开。
这是失去声音的第四天,我依然无法对他说我想说的话,但已经不像一切刚发生时那么无助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