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能忍耐着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接下来再来的时候已经习惯多了，宁云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只是像在看戏一般，平静地找不见任何波澜。
苍小钟休息了好一会才完成了第三次，整个人都脱力，爬到宁云的脚边亲吻了一下他的脚，声音有气无力的，“主人，做完了。”
宁云这才继续命令道：“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来卧室找我。”
说罢便走出了浴室，苍小钟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忐忑不安，心想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恐怕自己真的会被那样对待……他想想就害怕。
但还是乖乖地洗了澡回了房间。
宁云还在看他放在床头的书，苍小钟跪在他脚边就不敢抬头了，只安静地等候吩咐，宁云看得很认真，过了好一会才淡淡道：“你很恨我吧，小钟？”
苍小钟眼神慌乱了一下，马上摇头，“我怎么敢……”
宁云从他的笔记本里取出一张夹在里面的照片，正是自己的容貌，看时间大概是两三年前的了。变得再也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勃起，变得必须靠被虐才能起兴致，被毁了一辈子，他怎么会不恨？
再看看他看的那本书正是和心理学相关的，宁云也是这才问起来，“你看过心理医生吗？”
苍小钟沉默了一会，才平静道：“看过了，医生说我属于广义上的恋物癖，还没治好。”
“你恋什么了？”宁云问。
苍小钟默然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