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说,“只要你帮我,我就告诉你他的身份。”
孔靳难得被人威胁了,而且威胁的人还是忱守煜底下的人,那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鱼头。
石头说,“只要他离开,我就能说服。”
孔靳难得看到信誓旦旦的孩子,他想说,“你有本事怎么不直接去跟他说。”
石头说,“通过你这里更具有说服力,他的决心也更彻底。”
孔靳难以想象这个青年的深沉,当然像忱守煜这种性子,也绝不会想到。
忱守煜丢下球杆,他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孔靳说,“你不怕他害死你吗?”
忱守煜说,“害我有什么好处?”
孔靳看着男人脸上淌下的汗,那性感的样子,让人喉咙一阵干涩。
忱守煜眯起眼,他转开身,望着碧绿的高尔夫球场,想到家乡里的绿意,那是天然淳朴的绿意,而这里充满着尔虞我诈的利益,想到一个人,莫名心疼,他低头,任由脸上的汗水滴落在草叶上。
孔靳说,“跟我交往吧,守煜。”
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