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害怕怀中的人突然离去一般,想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萧总,你怕不是觉得我流血太少死不了,想再帮我挤出一些?”安以尘挑眉说道。那语气尽是挑衅之意。
萧默然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情绪,低下头,唇靠近安以尘耳边,轻轻吻了上去:“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安以尘伸手抚着萧默然的脸,轻笑:“萧总,生死不是谁都可以掌握的,夸下海口可不好。”
“好不好,谁又知道呢?”萧默然顺势蹭了蹭安以尘略显冰冷的手,又在安以尘额上落下一吻,“我只知道,有你在怀就好。”
“萧默然,你最好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安以尘眉头一蹙,扣着机板的手指微收,萧默然装疯的这几天就没少对她动手动脚,只是自己不想说而已,“否则我现在就开枪崩了你。”
“你明明知道的,”萧默然对着安以尘一笑,对着安以尘都唇,落下一吻,“我不怕死。我也知道,你不怕死。”
安以尘眉头一蹙,扣紧机板的手渐渐用力,“萧默然,那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吗?你居然装疯子想骗我?”
“那个医生不也告诉你实情了吗?”感觉到安以尘手上动静的萧默然,也只是毫不在意的一笑。
“你知道他写了什么?”安以尘眉头一挑,问道。
“非疯非傻,装疯亦为同情,亦为挽旧情。”萧默然想了想那天医生写字时的动作,这几个字就脱口而出。
“我恨骗我的人,更想杀了骗我的人。”
“所以你想杀我?嗯,说实话,如果让我死在你手里,那也是件挺不错的事。”萧默然抬手握住安以尘的手,望向安以尘的眼眸里尽是深情。
“呵,搞得我都不敢开枪了。”安以尘冷哼一声,眼里净是戏谑,“你说,你杀了这么多人,是不是要吃牢饭了?”
萧默然眼里黯了黯,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是啊,可是那样不是正合你意吗?”
安以尘把□□收好,左手食指按在萧默然的薄唇上,“呵,其实对于我来说,你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你不要再来烦我,就好。”
说话的瞬间,在萧默然看不见的地方,安以尘用手隔着衣袖,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包baifen,塞进了萧默然的衣兜里。萧默然的衣兜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放进去后她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萧默然这次,怕是得栽了。
不等萧默然讲话,安以尘拍开萧默然的手,从萧默然的怀里挣开来,艰难的起身想要站好,身子却摇摇晃晃的差点又倒下,她急忙用双手撑在身旁的沙发,才不至于与大地拥抱。
安以尘的伤口还在不断溢血,她的黑西装也被大片大片血迹打s-hi,因此染上不同于黑色的色彩。刚刚和萧默然讲话而忘了的疼痛,在此刻如同凶猛的巨浪向她袭来,过于剧烈的痛感,使得她额上的碎发被冷汗打s-hi。
“以尘!”我真是蠢货!居然忘了她还有伤在身!
被安以尘推开的萧默然,原本是打算站一旁当空气的,结果见安以尘这样,只好急忙拿出手机叫救护车,而后也不管安以尘的反应 直接将她抱起,踹开门冲入电梯。
这一系列动作当真是行云流水,可惜,她的两把银枪还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哭诉主人对它们的抛弃。
……
“嘶,果然又进医院了。”等安以尘再次醒来,不出她所料,入眼的果然是一片白茫茫的医院天花板。
“先生你终于醒了!先生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叫医生过来?”身旁传来夏时的惊呼声,其中还夹杂着欢喜与点点愧疚。
安以尘揉了揉眼睛:“唔……还好,时,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请了整整一年的假吗?”
“先生,我看新闻发现你受伤住院,就赶了回来……而且你这次受伤,都怪我……如果我没有请假的话,先生也许就不会受伤了。”夏时低着头,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傻子,”安以尘抬手揉了揉夏时的脑袋,“那个时候你如果和我待在一起的话,你恐怕就会没命啊。”
“先生……”
不等夏时说完,安以尘就打断了她,“对了,我的呢?还有萧默然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萧默然,夏时瞬间就不哭了,反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先生,警方在你进医院那日,在你的办公室里发现了十几具尸体,经调查发现,这些人在死前都吸入了某种粉末,这些粉末都带了微量的毒,吸的少,行动迟缓,吸多了可要命。然后,警方在现场发现的,有两把银枪印有萧默然的指纹,而且从萧默然衣服里发现的那袋baifen与死者吸入的相符,再加之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她进你的办公室时相符,她已经被逮捕了,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刑,哈哈哈哈哈……哦,对了,先生你的我已经替你收好了。”
安以尘点了点头,其实在她发现萧默然后,就已经打好如意算盘了。
安以尘在打斗的时候,趁他们不注意,将有毒的粉末散在空中,接着故意让自己中枪,赌萧默然会不会来救自己。结果是她赌赢了,萧默然确实动手救了她,不过是在最后。
萧默然看了全程不动手,这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