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侃无法接续话题,无奈地将咖啡一饮而尽。
早晨7点,林宜侃急匆匆地出了家门——半小时前,老总忽然来电通知,同去邻市的工地考察。可怜的林同志惺忪着睡眼接的电话,1分钟后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
作孽呀!昨晚撸到半夜,根本没睡好,这一大清早的只能顶着黑眼圈出差。下午单位的电梯还要开标,估计他这个甲方代表是怎么都赶不回去了,给招标办的小邱打个电话吧。
遂,拨通小邱电话:“小邱,我是林工。我今天要跟沈总出差,下午的标,你找其他甲方人员到场吧,拜托了!”
很多年以后,林宜侃依旧十分清晰地记得这个非常匆忙的电话。用他的话说,就是这个电话,让他一失足成千古菊花恨,一头栽进一个大坑里无法抽身,连再回首的心情都没了。
然而,现在这个时间,林宜侃显然是忙着跟老总出差,没空去想未来会因为这一个标的不到场而怎样。
到单位和随行的人集合后,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