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巫赫有些焦虑地掐着烟:“也许是这个一直让我觉得怕,特别是他做完跟老师的手术之后超脑症恶化,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我只要一靠近他就会烦躁不安……”
裴楚其实知道巫赫在怕什么,他们怕得是同样的事情,但是两人都不说出来,也说不出来。他一直在想着蓝野霖采访巫连的那个疯掉的老师的音频,那些夹杂着尖叫的风言风语历历在耳,让他头脑发晕。
“你知道巫连老师们的事情么?”
“嗯。”
巫赫握住了裴楚的手,他的手心很凉,带着冷汗的潮s-hi。裴楚的手也没好哪里去,紧紧地回握住了他。
“他们对这些事件讳莫如深。”巫赫说。
“但是他们给巫连做过检查,肯定给你也做过检查。”
巫赫突然笑了一下。
“不用检查,老师,”他转过头来,看向裴楚,眼睛里面带着深深的y-in影,“我四岁的时候,有一次用j-i,ng神完全控制住了管家,让他出门给我买巧克力。之后家里从来没让我去过学校,只请了很多老师来教我怎么控制自己。他们不跟我说,但是我能够猜到一点,我也许比还能上学的巫连更棘手。”
巫赫的眼睛被霓虹灯照得明暗不定,照得裴楚的心被绑在了石头上,一点点地沉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