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匀额角青筋直跳。他哪里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就是翻遍北京城,能这么骂他的人也数不过两只手。
后面的人见到权匀脸色都变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钟源还在外面。”
权匀沉下气息,“我知道。”
权匀这也是刚进来就扭头出去了,那个男人还在后面叫骂,跟权匀一起进来的人都拦着那个男人,不叫他追出去继续骂。
路寒祁呢,进了一个车厢里,老年人和农民工居多,本来路寒祁就不怎么喜欢说话,那些个老人耳朵背,他一句话非要说上七八遍人家才能听得到,就是听到了也只是含糊的回答一些驴头不对马嘴的话,一次两次,路寒祁也耗光了所有的耐性。这是他的极限了,他本来就是冷淡的性子,遇上那些耳朵不好的老人简直要把折腾的疯魔。
韩景宇进的是一个卧铺的车厢,里面的人都躺在床上,各自都在着手忙自己的事,一个个都安静的很。
韩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