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祁才跑了两圈过来,场地本来就大,一般人的体力撑个二十圈就是极限。
而钟源则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当然,他要是跑过了时间,你们早饭也都不用吃了。”
下面的那些人,这两天都被他以暴制暴折腾服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说别的话,除了一个个眼神都跟要把钟源千刀万剐似的。
等到日头都升起来的时候,路寒祁已经跑了二十几圈了,隔得老远都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几次都还险些摔到地上。
队伍里的人眼睛都跟着他转,本来这训练都是极其耗费体力的事,他们才来的这些天又是各种嫌弃食物,吃到肚子里的着实没有多少,到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饿得饥肠辘辘的,就是包子他们现在也能干啃好几个。
慢慢的,路寒祁的动作越来越慢,脚下都跟着绊了几次。
但是他也是听到了钟源刚才的话的,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