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后被堵住嘴的某人的惨叫,以及拳打脚踢的声音,他自动过滤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才施施然转回身来,淡漠地说了句“好了”,那两名大汉才停止了对松明觉的单方面殴打,活动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如同小鸡仔一样可怜楚楚鼻青脸肿的松明觉。
平墨蹲了下来,如同看着垃圾一样看着地上的松明觉,问:
“知道我为什么要揍你么?”
松明觉的两个腮帮子已经肿得和沙鼠一模一样了,听到平墨的问话,他想张口说话,可是脸肿得他的舌头都快要没地方搁了,他只能流着眼泪,呜呜地哭了几声,也不知道他在哼些什么。
平墨一抬手,把他沾满树叶的头发抓了起来,逼他正视着自己的眼睛,冷声道:
“你是什么东西?都说了,她不是你的外甥女,你还想要骗她?看到了么,这个就是下场。”
松明觉一愣,随即在心里疯狂咆哮起来:
尼玛你早点儿说不同意就可以了嘛!为毛要揍我!
平墨可无心理会这朵奇葩丰富的内心世界,现在的他,看到这张涕泪横流的脸就觉得恶心。
他甩了甩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松明觉,说:
“我们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跑去骚扰她,或是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下次,可不止是这么简单。”
末了,他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今天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讲,你觉得进过警局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可我进去的次数可多了,你信么?如果你敢跑去报警,我就让你比现在凄惨十倍。”
说完,平墨就吩咐金子青塞给了那两个彪形大汉3000块钱的报酬,叮嘱他们“再揍他五分钟就可以了”,随即便挥手招呼了一下金子青:
“好了,我们回去。”
松明觉刚想说话,嘴就被一块破抹布堵上了,那俩大汉继续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吊打。
金子青应了一声,习惯性地绕到副驾驶座,为平墨开车门,但是,车门刚刚打开,平墨一迈步,就倒抽了一口冷气,胳膊肘抵在了车门上,不敢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