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乐点了点头,垂着脑袋,耳垂都红了:
“一朵就很好了,那么多,很浪费的……”
俞良宴挑挑眉,抬手抚摸了一下这猫柔嫩的脸颊,压低声音说:
“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记得吗?哥哥说过要追你的。”
这句话一出,俞知乐就坚定地抬起了头,开始了一场出乎俞良宴意料之外的长篇演讲:
“追我也不可以的,那么多花,很浪费,如果换成火腿肠和泡面的话,能换多少啊,还有,花也怪浪费的,哥哥,能把花种下来么?种下来的话说不定来年会长出更多来,还有还有……”
……这猫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浪漫啊!
看着这猫掰着手指数得起劲的模样,俞良宴彻底认输了,拉着俞知乐走进了食堂。
不过……
既然猫这么主张勤俭节约,那他也有勤俭节约的办法。
现在对猫来说,当务之急还是平墨。
现在平墨进了省队,就有机会和猫天天见面了,俞良宴也没打算让猫躲着平墨,大大方方的就行,像今天这样的单独会面,以后还是能少则少,惹不来别人的闲话,也不会给平墨创造制造舆论的机会。
不得不说,俞良宴这个叮嘱那是相当有效,平墨的怀柔政策,因为俞良宴对俞知乐的指导,丧失了至少一大半的威力。
找我?好啊,我们就站在楼底下说话,距离三米开外,你进一步我退一步,探戈探戈走。
送吃的?好啊,收下,然后给钱。
找我去打球?好啊,上华我们一起去吧。
在俞良宴手把手的指导下,平墨费尽心思,也无法再和俞知乐亲近分毫。
但是平墨相信,即使自己没办法再制造那天和俞知乐那样独处的机会,省队里很快也会有谣言传起来的。
他会这样确信,原因也很简单。
她的网球是自己手把手教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只要自己一在省队里出手打球,那就必然会有人怀疑自己和她的关系,到时候,不用他添油加醋,就会有闲话传出去。
果然,他在进入省队的第一天打训练赛的时候,就碰上了夏华晟,和他打了一场。
打到一半,夏华晟就震惊欲绝地拉着平墨,问:
“你的打法怎么跟小乐以前的打法那么像啊?”
平墨也没有过多渲染,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