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真是太好了,自己不用再被景上华那个死变态蹂躏了!
然而,梦想是乳齿的丰满,现实却是乳齿的骨感。
她正带着一帮已经遭受到了严重的心灵打击的中二少女们、带着早就在场外寻死觅活的项链女和帽衫女,以及其他两名炮灰,准备灰溜溜跑路的时候,被景上华从后头叫住了。
景上华可懒得像俞知乐那样笑靥如花地膈应这几个人,她在叫住眼镜女后,毫不客气地表示:
“咱们的球可是没打完呢。你不会是借着生气,想躲过比赛吧?”
人家都说,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景上华一点儿情面都没有地把眼镜女那点儿小心机给戳破了,显然是没有什么做朋友的打算了。
这话一出,眼镜女的脸变得青红交加。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又一次大了起来,又感觉身后四名队员惊讶的眼神纷纷向自己投来,眼镜女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应对,就听见俞知乐又开了腔:
“上华,你也不要这样逼人家啦,人家不想打,现在就不打了吧。”
眼镜女一听,差点儿忍不住向俞知乐鞠躬道谢。
当然,她今天已经丢人丢到了一定程度,不想再继续丢人下去了,只好板着一张脸,猛点头,以表示自己赞同俞知乐的话。
然而,俞知乐的下一句话,噎得她的白眼一下子就翻了出来:
“搞不好人家都饿了,正想回家吃饭呢。喏,你要是还想打,你看,她们是柏枝俱乐部的,下次我陪你一起去好啦。”
等等等等!她怎么知道自己是柏枝俱乐部的?
难道她有什么特异功能?
难道她其实早就认出了她们?
直到她的后背被帽衫女戳了戳,并暗示她看自己的球包,眼镜女才青筋暴跳地发现,自己的网球包侧面,清楚明白地印着“柏枝俱乐部”五个楷体的大字,隔着二十米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眼镜女顿时羞愤欲死,转身就准备落跑,但景上华的话却落入了她的耳朵里:
“嗯,也好。下次去吧。正好也不用你帮我带饭了,走吧,俞知乐。”
什……什么?
俞知乐?
眼镜女震惊地回头,看到了四张同样震惊的脸。
那个胳膊受伤了的姑娘……是俞知乐?
眼镜女总算想起来了,自己以前在杂志上,多次看到过俞知乐的脸!
然而,近两年,俞知乐没有接受什么采访,而是专心致志地打球,所以,俞知乐在眼镜女的印象中,就是一个带着软软包子脸,笑容腼腆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