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耳洞男还没来得及惊恐呢,景上华倒是恶寒了一阵:
这耳洞男看起来也就比你小一两岁,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能这么一脸放荡地称呼自己为叔叔啊?
然而,江同之的手下动作就没这么温和了,他轻轻地扭住了耳洞男耳朵上挂着的一枚耳钉,反倒开始跟景上华搭话:
“我觉得他这耳钉不错。上华啊,为师早就想说你了,你说你一个青春年少一枝花的小姑娘,连个耳洞都没有,为师虽然很喜欢你,也希望你好歹有点儿女人味儿啊。这样吧,我把这个耳钉揪下来给你,你先戴着,怎么样?”
江同之这个动词“揪”用得好,一说出来,耳洞男立马屁滚尿流。
揪……怎么听都不像是用正常渠道取下来吧?
一想到自己血淋淋的耳朵,耳洞男怂得都快把持不住自己的前。列腺了:
“别……别!”
江同之立刻露出了一脸“我要拿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怎么办”的表情,苦恼道:
“其实这么血腥,我知道也不好,但是你既然没什么用,我就只能从你身上抠点儿更有用的东西下来用了~放心,你的眼珠子什么的我们不需要,也不会把你拖到什么地方卖个肾,就是想要你个耳钉,你没意见吧?”
他有意见!
他大大的有意见!!
可是他被捆着!!动不了!!
耳洞男欲哭无泪,但脑筋还是飞速运转了起来,语无伦次地招供道:
“别!我还知道别的事儿!!昨天……也有个女的,被我们给打了……”
江同之眉头一挑,看向了景上华。而景上华却早有了一点预感。
昨天晚上苏绣被人敲了闷棍抢了钱,今天就轮到了自己,景上华除非脑抽,否则才不会相信这会是个美丽的巧合。
这显然是有预谋的作案啊喂!针对市队的恐怖袭击啊喂!
景上华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推想,但还是用手中的铁管压了压耳洞男的脖子,阴森道:
“你知道昨天你打的是谁吗?”
没想到,耳洞男哆嗦着答道:
“我……不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看他激动得都咬了舌头,景上华有点儿怀疑:
难不成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下手的对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