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他细问,就见俞知乐苍白着小脸,很是委屈地看着自己,小声道:
“哥哥,肚子痛……不行了……”
俞良宴一紧张,瞬间想到了之前她阑尾炎发作痛得死去活来的惨样,但理智恢复后,他想起来,哦,阑尾是不会自己再长出来的,才微松了一口气,顺理成章地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问:
“是不是刚才吃凉了,闹肚子?想上厕所吗?”
俞知乐却摇了摇头,直接撩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小片洁白的小肚皮:
“这里……”
俞良宴一个激灵,刷地一下把她撩起的衣服给拉了回去,训道:
“不许乱拉衣服!哥哥面前也不行!”
话一出口,俞良宴反倒被自己郁闷住了。
想当年抱着这猫睡觉的时候,就像抱着只温暖柔软的小抱枕一样,连梦都做得更香甜一点儿,现在,就连她不舒服,自己都不能做太亲密的动作,要避嫌。
俞知乐愣了愣,但还是努力地往俞良宴怀里蹭,好像这样能叫自己舒服点儿似的。
她捂着小腹,低声哼道:
“难受……”
俞良宴心里一疼,就把她抱得更紧了些,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只被她一撕两半,里面的荞麦撒了一地的抱枕,显然是她因为实在忍耐不住,才撕开来发泄的。
要是正常人,肯定会担忧,这个怪力少女贴在自己身上,万一又不舒服起来,从自己身上撕下点儿零件来怎么办。
但俞良宴的思路是,猫得痛得多凶啊?枕头撕坏了?这算什么?看到那么多荞麦洒出来,别吓着猫就好。
俞知乐好像真的是痛得很厉害,捂着肚子,在落满了荞麦的后车座上蜷成一小团,双腿难受地屈伸着,俞良宴看着心急,转头叫田叔去医院,自己则用温热的手掌捂上她冷冰冰的小腹,极尽温柔地揉了起来,问:
“怎么会突然疼的?”
俞知乐小声地哼:
“我不知道……”
说完,她突然“嗯”了一声,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儿一样,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