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我父母的葬礼的时候,我都没有晕……怎么会……倒在姨妈手底下……太丢人了……”
舒狂闻言,差点儿一个急刹摔倒在地。
她……
他不由得站住了脚步,低头看着自己怀中女孩苍白的侧脸,她似乎已经痛得丧失了自主意识,只是在靠毅力硬撑。
舒狂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因为景上华接下来的一番话,不管是神情,还是口气,都不像他熟悉的那个骄傲飞扬的女孩子,倒像是另一个故作强硬,其实很柔软可爱的小姑娘:
“唔……说漏嘴了……喂,你听着,我才不需要你可怜我……我……从小到大我最讨厌别人……可怜我……我可以活得很好,我不需要……我不……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的事情,我就……和你断交一辈子……嗯?不对……我和你有什么交情吗?……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会打你……真的会……我学过散打……唔……”
说到一半,她就又捂着肚子不吭声了,眉头紧蹙了起来。
又疼得厉害了?
舒狂从愣神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抱着她,再次快步朝医务室走去,还不忘刺她几句:
“服了你的气了,谁可怜你?你学过散打又怎么样?有本事你现在打一个让我看看?”
景上华听了,貌似很不服气,身子动了一下,但立即缩得更紧了,低声哼出了声,似乎痛得连伸展开身子都困难:
“……嗯……”
舒狂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嘴上也不饶她,半分都不体贴道:
“动什么动啊?显摆你有能耐?”
景上华的思维此刻稍微清晰了一会儿,听到舒狂这么说,她也懒得和他嚼舌根,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咬着嘴唇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