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堰的大手按在他的头上,温和乖顺的轻抚,如同安慰一般,却刚好平复了他因为白棹雨而升起的不快与郁塞。
刑部的刑审堂上,一排坛子被排列的摆放在工部尚书张利的面前。
“张大人,你不解释这坛子中放着的到底是什么吗”
张利冷笑,他瞪着堂上的丞相和刑部尚书,“你我是同级官员,你们没有权利刑审我!我要面见皇上,上报你们滥用私行。”
刑部尚书看向丞相,邵堰摆手,“张大人,你有受到刑罚吗,你有住进刑部大牢吗,本官只是接到了密报,说工部掌管的河道上,御船上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只是传您来问几句话罢了。”
“真是可笑,就凭几封书信就能定我的罪吗,邵堰你不要太过分了,就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草包丞相也想要将本官拉下马吗!我为官十载,都城的水利交通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你现在问我这坛子里是什么!你怎么不去问问宫中历年夏季用的冰是从何而来!”
邵堰点点头,“草包,说的好,原来本官在你心目中就是这副模样”他话锋一转,变得凌厉起来,“你知道在沙场上草包是用来做什么的吗。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