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拖着行李也能行?”
“拖着行李也能行。”上海严肃地说,“我可是当过水军的。”
“唉?我怎么没印象?”
上海撇嘴。“你对我又不是事事关心。不过确实很遥远了,我自己记忆都很模糊,恐怕也只有苏州还记得一点……”
南京笑了。“好啦。是我对大少爷你关心不够,我认错。”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摸青年的头,手伸了一半忽觉高度不对,转而拍拍他臂膀。
去年珍珠港事变之后,上海携香港在白石龙安顿两天,然后水陆并用一路北上抵达大后方。和日方在私底下磨磨蹭蹭谈了两个多月条件,才敲定让香港返回的日期。那天香港走得无声无息,没人知道这两人嘀咕了什么。至于上海,他确认除了租界区沦陷并没有太大问题以后,一边帮情报部门整备技术,一边就下了要回到辖区的决心。做好一切对突发状况的准备以后,终于迎来了分别的日子。
“你其实不必急于回去……”他和归来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