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那人发出一种诡异的嚎叫,痛苦又满足,成瀚比普通人大上一倍的拳头猛烈地摜入性奴的后庭中,「酷,第一次有人吃得下。」这位篮球队长忍不住讚叹。
成瀚把性奴从空中放下,让那人背对自己跪下,好让他可以继续玩弄对那个饱受蹂躪的肉穴,性奴的gāng_mén被撕裂地渗出血丝,但成瀚继续倒上更多润滑液,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突入与拔出。
伴著喘息与哀嚎,成瀚甚至把他的前臂塞入近一半,他也不敢太过莽撞,毕竟拳交的危险性他还略懂一些。当然性奴一点也没有要屈服的模样,反而渐渐享受这样的剧烈刺激与疼痛。
那精壮黝黑的筋肉賁起条条青筋,在苦痛与快感交错中,性奴的大屌不停地甩动著,彷彿随时就要喷发。
成瀚冷哼了一声,他把性奴翻过身来,一把握住那胀红发紫的大ròu_bàng,对著马眼开口就把小半条的薄荷牙膏全挤进奴隶的尿道中,那人哀叫著,但下一瞬间更爆出嘶吼,因為成瀚直接把牙刷头用力插进奴隶的马眼,直深入底。
虽然整张脸被皮面具盖住,但脖子上的青筋与佈满血丝的眼睛都能表达出他正在忍耐多大的痛苦,但他还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成瀚叹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又朝他瘫软的菊花深处捅去,同时上下擼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