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用两臂轻轻圈住男人的腰身,他贪婪地磨蹭对方的身体,汲取着北堂尊越身上的味道,同时微微一笑:“太医不是早就说了吗,这毛病是好不了的,一到冬天就这样,慢慢养着也就罢了,反正也不见耽误了什么。”北堂戎渡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取北堂尊越身旁的银酒壶,北堂尊越一手按住青年的手背,皱眉道:“……又想干什么?”北堂戎渡仰头讨好地朝着男人笑了笑,道:“给我也喝两口,很长时间都没沾一滴酒了,馋虫都被勾上来了。”
北堂尊越却毫不通融,将酒壶拿起来,自己直接把里面剩下的酒全部喝光,北堂戎渡眼巴巴地看着,却又不敢去抢,只能唉声叹气地道:“你怎么这样,连一口也不留给我……”北堂尊越把已经喝空的银酒壶随手一扔,冷声道:“少罗嗦,自己怎么回事莫非你自己不知道?你的病冬天不许碰酒。”北堂戎渡听了,心中欢喜,搂着北堂尊越笑吟吟地道:“这么关心我?”
北堂尊越瞥了他一眼,不作声,北堂戎渡将脸贴在他的胸前,隔着衣料磨蹭,半晌,忽然抬头看着北堂尊越,脸上浮现出邪邪的笑容,故意伸出舌尖轻舔着嘴唇,说道:“二郎,咱们今天还没有……”说着,双手已极不老实地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