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这是不敢下手吗?明明即将接受残酷惩罚的人是他自己,哈桑却不由觉得好笑起来。
“别怕,苏默,这不会真正伤害到我。” 难以想象,他竟然在哄着苏默对他施以酷刑。“会很痛,但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苏默抿紧了嘴唇。弄到要让哈桑来哄他动手,其实他已经非常失败。但是,不动手?他已经不能不动手,因为哈桑堵死了他的退路。
深深地看了哈桑一眼,苏默将手中积攒许久的蜡油缓缓滴下。
第一滴蜡油准确地滴入铃口,后续的蜡油以此为中心,慢慢将整个顶端包裹住。
整个过程中,哈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从最初的僵硬,到其后的颤抖,再到迟来的挣扎,拼命想要合拢的双腿,暴突贲起的块块肌肉,无法克制的抽搐痉挛,以及遍布全身的油汗淋漓……哈桑的身体忠实地展示出他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可他的嘴始终闭得紧紧的。本该是最残酷的刑罚,却偏偏没能让他发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