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很小,一个人坐在里面屈膝,二个人坐在里面基本上就是前胸贴后背,尽管如此,海姆达尔和威克多还是一前一后挤一块儿了。他们这一个学年聚少离多,对于单独的相处时光都比较珍惜,两个人都不是会说腻歪话的人,既然话说不上来,那就付诸行动吧。
做傻事是情侣们的权利。
现在的情况就是海姆达尔在前不断用手抹擦直往眼睛里淌的肥皂水,威克多在后帮他洗头,搓了一头的泡沫。
“可以冲了吧?”被洗头的不耐烦了,再搓下去头皮都要起皱了。
“起来吧。”威克多一用力把海姆达尔拽起来,哗啦一声,莲蓬头往下喷水了。
“晚上就在我这儿睡吧,明天一早把你送回陋屋。”威克多建议。
“行啊,白天你不就这样对布莱克先生这么说的嘛。”海姆达尔无所谓。
不管公开场合还是私下的交谈,海姆达尔统一口径“布莱克先生”,卡罗等同学在这个问题上根本不会多想,因为他们对海姆达尔之父的头一反应是隆梅尔,而威克多早就习以为常,况且对他来说这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