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克劳斯突然很想上去摸摸亲亲海姆达尔,后来还是决定忍耐下来,比起他的冲动,这出戏更有意思。
斯利文小姐一直在“海姆达尔·斯图鲁松”这个问题上兜圈子,这位小姐隔靴搔痒的做法实在称不上高明,反复的提问回答让海姆达尔丧失了最后一点耐心,半分钟以后,斯利文小姐忽然发现二人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对调了。
“……这么说克鲁姆夫人只是有这个意向,并没有明确提出来?这对您很不利啊,口头保证是最做不得准的。”
斯利文小姐马上说:“克鲁姆夫人向来一言九鼎,这一点我从不怀疑,您可以放心。”
海姆达尔扬了扬眉毛,如果我放心了你大概就要糟心了。
“那么威克多·克鲁姆呢?结婚这事不能单方面操作,婚礼少了新郎就举行不起来了。”
“克鲁姆夫人会解决的。”斯利文小姐就像她说的那样确实很有信心。
看来这小妞把砝码都压在那个老太太身上了,理智的不谈爱情不论感情,这不失为聪明的做法,威克多是克鲁姆家的传人,老太太的命令起着决定性作用,除非他放弃继承人的身份。想到这里,海姆达尔的心情多了一丝沉重,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果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