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威克多的父亲普洛夫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母亲那灰心丧志的神态让他疑窦丛生,心一下就被吊起来了。
“发生什么了?”普洛夫小心翼翼地跨进茶室。
克鲁姆老夫人仿佛浑然不觉,普洛夫更觉得奇怪了。
“您……回来了?”海姆达尔本想说“您怎么来了?”转念一想不对,连忙改了措辞。
“我接到威克多的消息,他说很紧急,”普洛夫转眼看到儿子杵那儿顿时张口结舌,“你不是在比赛吗?”
威克多已经很长时间不置一词,情绪始终没有调整过来,他害怕自己克制不住发疯,于是闷声不吭地立在一旁做思想斗争。听到父亲的疑问他抬起头,眼底滚动的阴云让普罗度心惊不已。
“没有……”他说。
普洛夫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禁嘀咕起来。
“怎么了?”海姆达尔小声问。
普洛夫摇头,“我在钓鱼俱乐部参加活动,有人给我递消息说我的儿子让我迅速赶回家替他找东西,他正准备出场比赛,那样东西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所以您就来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