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柳帷轻唤了一声。
岑越漫应了一声。
“已经擦好了。”
“唔。”岑越转身过来,张开双臂靠在桶边。
“洗。”
柳帷又争气地流鼻血了,再次将鼻血擦干净。
目光落到那胸口那道红色的伤口上,一阵心痛。
思想还没反应过来,手先轻轻地捂上去了。
“今天一定痛得很厉害吧。”
岑越睁眼,对向柳帷一双满是疼爱的眼眸,偏过头道:“也,也不是很痛。”
“说谎,痛晕过去了,还不痛。”柳帷说着又眼了红。
岑越不语。
柳帷想起傍晚,推门进来看到倒在床上岑越时,全身便被扔进了千年的寒冰里,心被冰封,已不能跳动。
他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