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整根没入,强硬撑开我的肠壁,一插到底。我又是疼又是爽,不由失声尖叫,门外人听见,语气更担心了:“陛下,您怎么了?微臣可否进……”
“滚!”我喝道。
门外没动静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那人弱弱地问:“那陛下,臣是绕路还是不绕路呢?”
“不绕!”哈丹在我体内缓缓抽动起来,一边动,一边望着我笑。我的脑子被情欲塞满了,哪还能冷静判断绕不绕路,大喊一声把人赶走,就此沉入欲海之中。
然而没一会儿,我就后悔了。
那人走后,哈丹不用顾忌,扶着我的腰开始往里顶。他的速度已然够快了,然而龙辇上了石桥,这一颠簸竟使他动得更频,进得更深。每一次,他的分身都直抵我最敏感那一点,平时好歹戳一下,还容我缓一缓,今日简直跟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戳个不停。我射了一次,又硬起来第二次,很快便语不成声,枕在他肩头连连低吟,而他犹嫌不足,竟每隔几番chōu_chā便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一次,生生逼出我带着哭腔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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