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楚长歌已身居将军之位,除非获罪降职,否则每每出征,必为高级将领之列。倘若他不是随军大夫,不可近他身,便空有一身功夫,而无用武之地。他更不愿,让长歌为了包庇他而犯难。
“哎……”墨白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倒在榻上,烦躁地挠挠头。
虽说找条路子谋生以结束他目前无所事事的日子,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可决定随军,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他也怕死,之前曾于主战场后方目睹过战火纷飞的一角,那乱箭如雨般射落,再锋利的刀剑、再高强的武功,恐怕都阻缓不了箭矢刺入胸膛的速度。可他更怕……那个不怕死的人,在某一次带兵离开京城后,便再也回不来了。
他清楚地感受到,心口燃起的火——他绝不,绝不让这样的事发生。
人总是有私心的,并不是说其他伤员在他眼里不重要,只是……连他踏上征途的勇气,全因那人而生,教他如何能忍受,在那人危难之际,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