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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惟,”那法律顾问扬声细叫原小惟,“你跟那年轻的经理差不多帅呢#@ap;*……”
“小惟,你不要理这老色女@#¥ap;*……你有女朋友了没?”
原小惟:……
另一个男同事开腔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正经一点别犯花痴了,这次的谈判很重要,趁此时间好好再思量思量,对方刚涉足这个领域不到两年,还不很成熟稳定,我们一定要从这方面压下价格,@#¥ap;……”
“知道了知道了,你瞎着急什么啊,经理又不在这个车上,#@#……”
这天风光和煦,一路上初秋的风扑面,熏在皮肤上有些让人犯懒。
原小惟其实是很喜欢秋天的,他钟爱秋天,一如他喜爱夕阳欲垂的黄昏,美丽的黄昏是埋葬夜晚的开始,就像清婉的秋天,是埋葬冬天的开始。
一路上车子里吵吵闹闹的,似乎只有原小惟一路处在淡定中,他只负责给对方发放回收文件,顶多再倒个水,其他也没他什么事了。
果不负所料,到时对手谈判方已经到齐了。
一张厚重宽长的红木桌,明净的泛着光泽,中间凹下去的部分摆设着清雅绮丽的插花。对方四人己方四人正对着排排坐,原小惟则和对方的秘书站着。
而他站在那里,仿佛身处滚热的熔炉中。
原小惟是抱着一垒资料最后一个进去的,入门的那一刹那,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仿佛浑身浸泡在醇香的浓酒里,在那双眼睛里的他,脾胃都被浓醇的酒浸的酣畅了、浑身的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陶醉了。
而事实上原小惟是低着头进去的,可是被那双视线追逐的让他不得不抬起了头寻找——便看到了那个让他魂梦萦引的人。
原小惟魔愣原地,他的一只脚还保持着走路的姿势忘记了收回来。
也许是幻像,他想,但依旧忍不住地贪婪地望着对方,就像对方那么贪婪的攫取般的望着他,俩人就这么双眼灼热滚烫如开水一般的煮着对方······
哥哥是时针,我是分针,
哥哥走到哪里我就追逐到哪里,
我要永远围着哥哥转,
不管哥哥走到哪里,我都会追上,找到。
可是阿音,那只表它,早就坏了,不会再走了。
气氛有刹那间的凝固和诡秘,空气都显得怪异,一屋子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八九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原小惟。
原小惟脸色有些煞白,很显然的他还在发着愣,俩眼瞪的大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胡是真的,不是幻想,他明白了过来,想用资料夹捂住脸不让音看到····可是明显的音先他之前就已经认出了他。
“咳,可以开始了吧。”
音极艰难的勉强移开目光,开口说道,反倒像是在提醒原小惟,众人也纷纷移开目光。虽是如此,但原小惟依然觉得自己还在音的视线中,他的目光还一直灼灼的、深深的烙在他身上。
原小惟慌忙意识过来,他现在是另一个人,顶着另一个人的身份,不能和以前认识的人表现出来任何瓜葛。便走过去将手里的资料分发到了对方的手里,每人手里一份。
而原小惟再也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必须在音之前离开,虽然好想、好想再看看他····可是音一定不会再让他走的,要是被邵旭知道了的话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原小惟洗了把脸,现在的他脑子混乱迷茫的甚至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他盯着镜框里的自己,慢慢地却现出了另一张脸,那张伶俐隽美的容貌,仿佛嵌在冰块里的雕塑,美得不真实····他又长高了,原小惟想,或许比自己还高了呢,长得也更好看了····真好看,声音也变了,仿佛一杯加了冰的芝华士,凉润香甜的划过喉咙,冰凉而充满了诱惑······
“哥哥,看够了吗?”
音在背后圈着他,贴近他耳侧。
“哥哥,”
音呼唤镜子里的哥哥,嘴角浅浅笑,如海般深幽的瞳眸,眼底却仿佛隐隐翻滚着熔岩般的火焰。
“阿音····”
“是我,哥哥,阿音终于找到哥哥了。”
音握住哥哥的手,覆在自己脸上。
原小惟双眸似水,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紧抱住他。
多年来积蓄的爱与思念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在被邵旭豢养的这几年,他以为再也见不到音了,于是自己筑了一个密封的囚笼,将那灼伤胸口般疼痛的思念,将那如夜般绵长无尽的思念,如霉雨般淅淅沥沥连绵不绝的思念全都囚禁其中。而音这次的出现无疑是将那坚实密封的囚牢狠狠地劈开了一道缺口,囚牢彻底毁坏崩塌,那种积压太久的思念之情一如泛滥决堤的洪水,淹没了神智,将他整个人全部湮没。
“哥哥,不要哭。”
音抬起哥哥的脸,“阿音说过,一定会找到哥哥,跟哥哥永远在一起的。”
“阿音,”
哥哥似乎哭的更凶了。
音望着哥哥,紧拥住他,靠着洗漱台吻去哥哥的泪水,亲吻哥哥紧闭着的双唇。一个温柔、绵长而深浓的吻。
“恩~,不要在这里····”
“哥哥,没事的,门被我反锁了。”
音在哥哥耳边低喃,亲吻他的脸侧、耳后。
“唔····不要在这里,”
原小惟缩起肩膀,稍微躲了下,按住解开他裤子的手,水汽朦胧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