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跟着呼呼大睡起来,谁知道他是真睡还是假睡?遗音身体内含着异物怎么睡?越想越气越睡不着,身体反而兴奋起来无法自制,阵阵扩张时时紧缩,流了一大片液体,人几乎虚脱过去。遗音实在抵御不了了,半夜推了醒棣。她已羞得无地自容哀求道:“棣,把手拿掉!”
“答应去了?”
棣看着那被情欲染得嫣红的身体,冷冷地问。
“嗯。”遗音投降了。
棣赢了。
他从穴内退出手指,很清楚能看到过度刺激的双穴都张开了,里外都呈着梅红色。而那根玉柱已经彻底榨干了,服软地倒在私丛中一动也不动。
“朕想做了,你到上来。”
棣朝天仰躺着命令道。
遗音认命地听他的吩咐,将其火热放进灸热不堪的后穴中,敏感的肉壁顿时颤动起来。每一次插动充血的肉壁都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硬挺的玉柱精神百倍昂着头丝毫没有解放的意思。
我不行了。
遗音低下头对身下人道。虚软的身体根本不服从主人的命令,钝痛的腰麻木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为什么不行?你又不是就这一个地方可以做?要做到朕叫停为止。”
棣的脸上挂上了残酷的笑容。
羞耻写在了脸上通红转白。
自作孽不可活。
遗音咬着牙起腰换了姿势重新动了起来。
当棣释放时,遗音终于因体力不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