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殊言抓周,抓到一支笔。原本我是高兴的,但现在又不这么想了。我愿意他更质朴一些,更天真一些。敏感和浪漫,在旁人看来虽然可贵,但对于自身,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呢?
——夏朴日记
傍晚,夏殊言翘首以盼的夏正清终于回到了家。何宝山刚刚接过他脱下的大衣,夏殊言就以冲刺的速度飞奔而来,吓的何宝山急忙从旁将他抱住——他总害怕有一天,瓷瓶似的夏正清要给他撞碎,是以格外小心,时刻避免悲剧发生。
看到瓷瓶在沙发上坐下了,夏殊言便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了过去。他这两年个头见长,夏正清已经不怎么乐意摸他的头了,这让他无端生出许多寂寞。
“你们后来做什么去了?那个姓……那个郑小姐都跟你说什么了?”
夏正清道:“什么也没做,一直在逛公园。要不是宝山来找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万没想到郑毓雯看上去清纯秀气,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运动健将,穿着高跟鞋还能拉他整整走上两个小时,累的他两腿酸软,几近瘫痪。
夏殊言将信将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