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和那人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发愣。
“你怎么来了?”沈郸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裤子,冷冷的看着他。
“我不能来么?”那人大喇喇的在沙发上坐下了,大有喧宾夺主的架势。他大约三十岁出头的年纪,眉目之间与沈郸有五六分相似,一双眼睛波澜不惊,但偶尔精光一闪,让人不寒而栗。
“别忘了,你得叫我一声大哥。”他不慌不忙的说。
“我没忘!”沈郸皱起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试图夺回控制权:“说吧,你来做什么?”
沈恪道:“我听说你最近盯上夏殊言了。怎么,女人玩腻了?”他瞥了一眼那十盆昙花,冷笑道:“就为他一句话,值么?”
沈郸不耐烦地一挥手:“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他顿了一顿,忽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瞪着沈恪:“你派人跟踪我?!你……”
沈恪不等他说完就做了个制止的动作:“我没那个兴趣,你喜欢谁讨厌谁也与我无关。我就一句话,别做多余的事。”
沈郸一挑眉:“什么叫多余的事?”
沈恪淡漠地道:“你心里清楚。”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几分钟,目光像是在空气中撞上了,噼里啪啦的响。最后沈郸不耐烦地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