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一种短暂的迷恋罢了,他安慰自己,就像是火星飞落到了稻草堆里,忽然间燃烧成熊熊大火,但总会有熄灭的时候。沈郸身边不缺情人,等新鲜感过了,自然就会把他忘记。他翻了个身,长长的舒了口气,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
几公里开外的沈宅,却也有人难以入眠。
沈郸回到家后,先是耐着性子坐了会,而后冒着夜露到院子中溜达了一圈,回到客厅又抄起闲在桌上的电影画报,看了几分钟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将画报一扔,一拍桌子:“沈四福!”
沈四福飞快的窜了出来:“二爷!”
沈郸双手叉腰,在厅中转了两转,眉毛恨不得拧成一股绳:“你去给那个什么琴的,就是唱杜十娘的那个小兔子,给他打个电话,要他现在就来见我!”
沈四福小心翼翼的放低了声音:“二爷,这会儿都十点多了,您看……”
沈郸一斜眼:“少废话!”
沈四福立刻闭上嘴,转身奔向电话。
二十分钟后,沈四福搀着周玉琴,三步一摇的下了车。
“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