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他想成为吴国的帝万,他要帮他守好这万里江山,他要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他拼杀在战场上二十余年,他要为他打赢每一场仗——错了!都错了!
这一错,便错了一辈子。
无可挽回。
我闭上眼睛,有冰凉的液体划过嘴角:“从小到大,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因为,你是第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柳不惑终于被嘉阖逼疯了,他在也不顾所谓的君臣之礼,再也不管高悬在世人头上的道德伦常,堵住了嘉阖的唇。
我一惊,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尖,拒绝这个吻。
柳不惑却不管不顾了,舌尖向嘉阖的喉咙深处探去,恨不得就此进入嘉阖的心里,去瞧瞧,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几分真几分假。
我先是推拒,知道鼻尖的血腥味愈来愈浓,才放弃了拒绝,张开嘴,任由他的掠夺。
这个吻——如果他可以称得上是个吻的话,持续了很长时间,长到我的脑袋开始犯晕,那些心理建设几乎要轰然倒塌。
柳不惑结束了这个吻,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小嘉,小嘉……”
一声声,一遍遍,真情实意。
这是我的乳名,只有母后和他两个人这样唤过我。
我闭上眼睛,掩去翻涌的情绪:“你醉了。”
“我是醉了,醉了这么多年,今日才得以清醒。若当日,我,我带你……”
我抬手怜惜的摸着柳不惑的眼睛:“没有如果,你我之间,也不会有将来。”
柳不惑握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焦急的,急切的,辩驳着:“小嘉,小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