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中泽扔了瓜子皮,冷笑着答:“展会开幕第二个晚上,就通知清场,说是有上级首长亲自到场光临指导,并要每家展台留一人值班。能搬动上层领导大驾的,除了叶家公子,谁还有那么大面子。你既然能把那种牌子的车开出来,调看个的展会安保监控,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再往后就更好猜,李树杰那张大嘴,能藏得住什么事儿?几句话就能让你问个底儿掉。”
在两人闲聊时烤鱼很快上桌,常缨快速的把烤鱼配菜铺进汤汁里,听着薛中泽的推论,忍不住的笑却也不分辨。
酒摆上来时,薛中泽伸手按住。“就算你有官家的招牌,不怕被警帽扣本儿,也别故意找事儿。”——“不碍事儿,今天是领导准了假让我出来的。开路之前打电话让人接我一趟就行。”
“哦,领导发话准你醉生梦死一回?”——“奏似这。”常缨呵呵笑着往薛中泽杯中斟了啤酒,又往自己杯里斟满。然后举杯:“来,久别重逢,走一个。”
一饮而尽后将酒杯续满,常缨和薛中泽干脆还原了当年满嘴镲匹的模样。“还记得以前你号召做饭后快步走说的话吗?”——“怎不记得,把你笑得直嚷嚷要尿裤子。‘迟罢凡到歪面去浪一哈···啊,腻闷坎笑立筒子,奏似任真,水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