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被谢锦台的嘴伺候了半天,腿间的凶器早就胀得坚挺不堪,两个人互相熟知而契合的身体一连接在一处,杜淳就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直接射到谢锦台里面。
但他努力不让自己这麽快交待出去,咬牙守住精关,任自己在一次次的进出之中陷入狂热。
交合之处慢慢地带出水来,润滑和著jīng_yè的滋润,让chōu_chā越发的顺利。
谢锦台被干得浑身发颤,满头大汗,那後面被杜淳填满,摩擦之中让他觉得满足又空虚。他被迫趴跪在床,配合杜淳的chōu_chā摇晃自己的腰肢,一边呻吟一边对身後的人说道:“唔,你要是去做牛郎,啊,我一定捧你场……”
杜淳哼了一声,“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便“噗”地从谢锦台身体里抽出来。
他把谢锦台翻过来,面对著那张陷入情欲的通红的脸,分开谢锦台的两腿,将它们架到自己肩上。
“我伺候你都够麻烦,没那工夫去伺候别人。”说完握著自己粗长的利器,重新像剑一样地插进了谢锦台的身体。
“啊……”
谢锦台再一次被填满,还没来得急放松後面,暴风疾雨的攻击已经到来。
他只觉得杜淳的那一根要撑裂他的後庭,胀到可怕的凶器一次次推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