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客们个个屏息凝神,自顾神游在那童先生营造的虚幻世界中,忽而紧张得呼吸急促,忽而又松懈下来暗暗吐气,唯独我置身事外地欣赏着台上台下的各色表演。
故事落了幕,众人却意犹未尽,神情恍然分不清究竟此时是真抑或彼时是梦,我喝干坛中最后一滴酒,带上书童悄悄的退出了茶楼。
路上盘算着,恐怕不出几日,这子清道长的天人姿色与旷世本领便会传出城去。
果不其然,不出五日,便有外乡人寻了上来,掌柜的引着那老者来见我。老者恭敬的行了一个叩拜礼,将袖中银票铺陈开来,足足万两,数目巨大得令一旁的掌柜也失了片刻仪态。
我慵懒的抬了抬眸,一手仍旧慢条斯理的顺着死狐狸的白毛,当真养的好了,光滑极了。
“求子清道长大发慈悲,救救我家少爷的性命。”
倒不是我要端架子,只是我修为虽高,却不曾修炼什么法术,只是略懂些皮毛,真若说捉鬼降妖却是没有半分把握。这老者拿出万两银票却一点也不痛惜,只怕这要求的事儿非同小可,我自量并没这本事,自然不敢应承。况且我散播那等言语,意图并不在这钱财上。
我正想得出神,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