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友善死了,他的几个老婆孩子变得一穷二白;秦奉添疯了,被薛平榛送到疗养院关着。一切的一切,表面上看 似恢复了平静,但也因为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一切,人们开始在私底下议论薛平榛的所作所为,有人说薛平榛似乎 比以前更血腥更冷酷了,动起手来真是毫不留情;也有人说都是何友善自己作的,活该。
不管怎么样,这一切全都被正月十五下着的这场鹅毛大雪连同空气中的尘埃一起覆盖了。也就在这天,薛平榛让 手下的头头们都到老宅开会,他传话下去人必须得来,但凡缺席的,以后就再也不用来了。
没人敢顶风上,毕竟已经见识到了薛平榛的手段,所以大家早早就都到了,他们围坐在大宅的客厅当中,壁炉中 的烧着的燃料噼里啪啦的响着,即使薛平榛还没出现,也没人敢多唠一句今天被叫来的目的。
他们大概又等了一刻钟薛平榛才下来,他今日穿着一身黑色,更显得纤瘦,但高贵的皮草毛领却衬得他非常严肃 高贵。他面色冷峻,正襟坐在主位,端详着与会的每个人。
这个年,帮中不像往日那般热闹了,人们的脸上似乎多了几分沧桑,薛平榛明白这来自于哪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