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心里头正慌着,李慕却仍不紧不慢,问着对方此来何意。而这管事的回话中,明里暗里却在指责李慕不懂事,千里迢迢来了梁京,也不去给叔父问安,还要人亲自来请。听得夏荷颇有些别扭,皱着眉。
管事的眉头比夏荷拧得还紧,用鼻孔冲着夏荷,鄙夷之色毫无掩饰。
李慕心道是,早听闻叔父家里的奴仆多是他那婶娘从家中带来的,怕都是些眼高于顶的,瞧不起他那好叔父的乡下亲戚吧。也不知他叔父这么多年,被困在这些人之间,可真能过得舒坦?李慕嘴角带着一丝嘲意,面上并不显,道是:“还请管事的告诉叔父一声,他应该懂我的意思,知道我为何不会去拜见他老人家。”
“堂少爷,老爷心心念念,为你考虑,你便是这么报答他的吗?”那管事的竟提高了声音,真不知究竟谁是少爷,谁是仆,“今日小的可不能辜负老爷的期望,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堂少爷谅解了。”
这话说得,夏荷心头一紧,扫了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