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行至崇安那桌上,崇安嬉笑着灌了雅尔江阿三杯酒,说道:“想不到啊,咱们之中属你成亲最晚,偏偏,叫你的了头筹,真真气死个人!”
雅尔江阿面不改色的喝下酒,他的酒量一向很好,听了崇安的话,一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崇安,才慢悠悠以颇为遗憾的语气说道:“没办法,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吧?”
“哈!”旁边几个听清了两人说话的人,自以为小心的瞄了瞄崇安,嬉笑起来。
崇安被雅尔江阿的话噎了一下,颇为无奈:“你小子,说话还是这样气死人不偿命!”
旁边一人搭上崇安的肩膀,戏谑道:“算了吧,崇安,咱简亲王的性子你还不知道?想从他身上占便宜,也不怕自己到最后输得没裤子穿!”
崇安涨红了脸:“不就赌输了那一次吗?你老挂在嘴上干什么?”
雅尔江阿轻笑:“崇安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取笑他?”
“哈!”话一出口,几人笑得更欢了,雅尔江阿看似维护的话语,实际上也是在拿崇安来打趣,众人又哪里听不出来?
一时之间,几人说说笑笑,互相揭短,好不热闹。同桌几人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