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手又往哪里摸!”
“你不觉得这样睡太无趣了吗?夫夫间总要有些情趣,我是个体贴的夫君!”
“去你妈的夫君!”
“……”
最后两个人在榻上拳来脚去,打的枕头被褥凌乱飞舞。休息在隔壁的长廉痛苦的抱头撞墙,哀嚎几声。“两位爷,求求你们,纵欲伤身,克制点成吗?”
隔壁静了静,又突然爆出掀桌的声音。长廉长嚎一声,倒在被子里,把自己滚裹成了个茧。
他妈的,老子怎么就是他们的近卫呢!
***
在冬末时许牙牙已经收服妥贴了千济门,欢快的来找云岐玩耍,被一脸紫青的长廉堵在门口。
“许公子,请回。”他硬邦邦的拦住许牙牙,“楼主和小尊上已经走了多日了。”
许牙牙像发现新玩意一样的大叫一声,“哇去,廉兄你这是被哪个丧心病狂打成这幅摸样了?”
长廉额角突突跳,“有劳关心,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正是您新拜的师父。”
许牙牙默了默,无言的拍了拍他肩头以示安慰。“我懂。”
长廉泪眼通红的也揽上他的肩,“好兄弟,你懂我。”
许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