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岐拢紧斗篷,眼中杀气横现,回首望去。
一队快马急策而来,为首的青衫男子眉目俊气,磊落净朗,正是乞帮少言座下的王三爷王永德。
“诸位。”王永德勒马拱手,客气道:“乞帮今日不便通开城门,劳烦诸位朋友今日宿在我邯城,一切花销乞帮包揽。”
“不行!”城门口的年轻人突然跳起来招手,“不行!”
王永德目光转向他。
许牙牙低骂一声,硬着头皮大嚎一声抱住胭脂,悲切凄凄,“三爷!我今日必须赶去沙廊商道,您如此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器宇轩昂气度不凡,就松松口成吗!”
王永德抬手让身后的乞帮汉子不要动,目光却移到了背对他的云岐身上。“乞帮办事向来知礼,你不妨说说何故。”
许牙牙硬是挤红了眼,拽着云岐的袍角,抱着胭脂的脑袋。“您看我家就剩这两个了,偏生这驴还有些毛病,好容易今日给喂饱了愿意赶路,我爷爷这急等着去南域治病呢。”
王永德不经意般的催马上前几步,停在他们一旁,“当真可怜。”脸上神色不曾动过的青年马鞭却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