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谦面色红得不正常,低着头的小厮却并没有看到,他犹豫了片刻,咬咬牙低骂了一声,还是先去了关押皇太子的地方。
之后的事情,凌祁祐已经不敢再跟上去看,他只是隔着那扇门,听着那些断续溢出来的淫/靡声响,第一次脑子里清晰浮现起了那些他刻意回避不愿去想的画面,萧楚谦用冷水将昏迷过去的他泼醒,毫不客气地嘲讽,他反唇相讥,癫狂到明知打不过也扑上去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然后便被萧楚谦压到了身下,兽化了的男人不顾他的意志,用力撕开了他的衣裳强行进入他,他的身体几乎被劈开两半,被撕裂的痛苦比他用碎瓷片割自己的脖子还要疼百倍千倍,他从痛骂到痛哭,甚至到彻底放下尊严痛苦求饶,而红了眼的萧楚谦却只是不停歇地占有他,一直到他因为过痛昏迷失去意识,身上的人也没有停下来过。
天色渐暗,房门外头守着的小厮早已经吓得退了下去,只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