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周凛叱责,沈雁回却是笑了:“周观主,你自己做出的事自己还不清楚么——你说我‘中伤于你’,是指你炼制管狐之事,还是,”沈雁回顿了顿,紧紧盯住周凛表情,“青风观血案另有隐情之事?”
“青风观”三字一出,周凛神色果然有变:“你知道些什么?”
他敢在此处现身,必定有人早早安排不让闲杂人等搅局。沈雁回吃不准周凛有没有帮手躲在暗处,便有意拿话拖延,好多些时间思量应对:“周观主可知道,你那大徒弟冉日青在出事前留了个物件给我陆师兄?”
周凛不答,青白面色被丹房灯火照得鬼气森森。
“怎么?周观主不知道么?”沈雁回一边倾耳细细分辨周遭动静,一边沉声道,“也是,我们一回山,观主就忙着往山里躲,怕是还没听说这事——那物件是九垣托他转交,里头正是你私炼管狐的证据!”
他这话一半是与陆潜合计出的猜测,一半是料想周凛不知陆潜手里那笛子底细,故意说来诈他。
周凛眼神闪烁,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有呢?”
周凛不曾否认,沈雁回心中把握更大:“冉日青替九垣查找证据,竟发现你暗地里炼制管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