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小饕问。
花豹轻笑。它踏过那段距离,在小饕面前站定,一低头,便亲昵地在它耳边□。
小饕觉得痒,不住地扑棱耳朵。
花豹又笑,那压抑的笑声和着低语在小饕耳边响起:“小饕,不要长大,可好?”
“恩?”小饕侧过脑袋,疑惑地看它。
花豹却避过小饕的视线,只留个下巴在它眼中。“没什么,”花豹说,“忘掉吧。”
说完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花豹又变回了往常的花豹,对着刚站起来的陆潜再三威胁,不准他再做类似的吃食,之后便收缴了剩下的青团大摇大摆地走进山林深处。
小饕目送它离开,良久都不说话。
陆潜轻轻摸它头顶。
小饕扭头看他,滚圆的黑眼珠浸在泪里,吓了陆潜一跳。
“小饕,怎么了?”
小饕泪汪汪地叫他:“陆潜,我喉咙好疼……”
接下来几日,花豹都不曾露面。小饕对花豹抢食的怨愤无处发泄,便天天逼着陆潜给它做新菜。
陆潜新衣上身没多久,便熏出满袖烟火葱姜味道。陆潜对这味道头疼得紧,小饕却是莫名喜欢,不管饿了还是饱着,总爱凑到陆潜身边闷进衣褶里就是一阵猛嗅——陆潜反对过几-